停在她的高跟鞋旁。“哎呀,手滑了。”她弯腰去捡,指尖擦过苏婉儿的裤脚,又捕捉到一丝新的情绪——“会所的聚阴阵好吓人”“玄清大师说三天后有大事”。
三天后?钟晚的心猛地一沉,和张深说的裂隙扩大时间刚好对上。她捡起钢笔,故意把笔帽拧得很紧,声音带着暗示:“苏婉儿,有些东西藏不住的,比如不该出现在你休息室的香包residue(残留物),警方可是要重新检测的。”
苏婉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底的恐慌彻底压过了愤怒,连呼吸都变得急促。钟晚甚至能“听”到她的心声:“不可能!我明明处理干净了!难道是张姐泄密了?”
“钟小姐,dior总监在会议室等您。”助理的声音及时传来,打破了僵持的氛围。钟晚冲苏婉儿挑了挑眉,转身要走,却被苏婉儿抓住手腕。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婉儿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钟晚,我警告你,别跟我斗,你斗不过我的!”
钟晚的指尖被她攥得生疼,尘念却突然泛起清凉——是张深的术法波动,很淡,却带着“安全”的信号。她知道张深已经潜入档案室,正在找证据。“斗不斗得过,不是你说了算。”她用力抽回手,故意在苏婉儿耳边说,“对了,你的玉镯真好看,就是阴气重了点,小心招鬼。”
苏婉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猛地松开手,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钟晚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暗爽,转身跟着助理往会议室走,脚步故意放得很慢,余光瞥见苏婉儿掏出手机,手指抖得连屏幕都按不准,显然是要给李董或玄清打电话。
走进会议室前,钟晚摸了摸口袋里的钢笔,录音键还亮着红灯。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苏婉儿的情绪还在剧烈波动,像没头的苍蝇——恐慌、愤怒、还有对未知的恐惧,这些情绪会让她语无伦次,说不定能在电话里说出更多破绽。
dior总监的寒暄声拉回了她的思绪,钟晚收起心神,摆出职业化的微笑,可指尖却还在摩挲着钢笔。尘念在皮肤下轻轻震颤,除了苏婉儿的情绪,她还感知到一股熟悉的阴气,从走廊尽头飘来,带着监视的恶意——是玄清派的人,应该是影师,被苏婉儿的慌乱引来了。
来得正好,让你听听你们家‘合作对象’的蠢样。钟晚心里冷笑,故意在和总监谈话时提及“苏婉儿的代言竞争力”,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外的影师听见。果然,尘念捕捉到影师心底的不耐烦,还有对苏婉儿的鄙夷(“废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