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捂住项链。“你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钟晚的声音陡然拔高,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你提问时盯着苏婉儿的助理点头,是在确认‘问得对’吗?你心里藏着的‘毁掉钟晚就能拿代言资源’的念头,以为没人知道?”
话音刚落,女记者的设备突然发出“滋啦”的电流声,话筒瞬间失灵。钟晚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是张深动了手脚,用极细微的术法干扰了设备信号,既隐蔽又解气。耳麦里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很好,打乱他们的节奏。”
会场的骚动越来越大,不少记者开始交头接耳,看向王记者和李记者的眼神充满怀疑。钟晚能感知到大部分中立记者的情绪从好奇转为警惕,还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显然在查两人的背景。尘念的灼热感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掌控局势的安心。
“安静!”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记者突然站起来,声音威严,“钟小姐,你口口声声说被陷害,有证据吗?空口无凭指责同行和记者,只会让人觉得你在转移视线!”
钟晚看向他,尘念泛起极淡的冰寒——这个人没有被收买,却带着根深蒂固的偏见,心里认定“娱乐圈艺人没一个干净的”。她从手包里拿出个u盘,举在镜头前:“证据当然有。”
u盘的金属外壳在闪光灯下泛着冷光,会场瞬间安静下来。钟晚能感知到后台张深的气息微微紧绷,还有远处苏婉儿助理的恐慌——他正躲在会场角落,手里攥着手机,显然在给李董报信。
“但我不会现在公布。”钟晚突然收回手,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李董和苏婉儿既然敢设计陷害我,想必也做好了被揭穿的准备。我会在明天上午十点,连同警方一起召开第二次发布会,到时候不仅有监控证据,还有参与栽赃者的亲口证词。”
“你耍我们!”有人愤怒地喊道。
“是你们先被人当枪使。”钟晚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要乞求原谅,是要告诉某些人——”她的目光扫过会场角落,直直射向苏婉儿助理藏身的方向,“用卑劣手段打压对手,用脏钱收买媒体,迟早会付出代价。明天,我们不见不散。”
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敲碎所有虚伪的面具。耳麦里传来张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赞许:“走东侧门,青禾在接应。”
穿过后台通道时,清冽的气息突然靠近。钟晚转头,看见张深快步跟上来,黑色西装上沾着点灰尘,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