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深没再追问,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别怕,我守在门口。”他转身靠在门框上,月白的场务服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一道坚实的屏障。
钟晚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指尖攥紧了银镯子。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灯笼的光影剧烈摇晃,尘念的灼热越来越清晰,仿佛在呼应着某个遥远的阵眼。她知道,玄清要的“钥匙”就在她身上,而明天的录制,将会是一场更凶险的陷阱,等着她一步步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