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脖颈的铁链接口,那里有个模糊的烙印,像是“先生”的私章。他突然想起骨书上的话,冲苏烈喊道:“打它左前腿!那里有旧伤!”苏烈会意,工兵铲狠狠砸向白虎腿弯,果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白虎踉跄着跪倒,林野趁机将镇火鳞按在它眉心,蓝光渗入皮毛,白虎竟渐渐安静下来,眼神里的凶光退去些许。
另一头白虎见同伴被制,发疯似的撞向洛璃,阿鬼扑过去抱住它的后腿,被拖得在地上摩擦,后背的衣服磨出了血痕。“快用鳞片!”他嘶吼着,手指抠进白虎的皮肉里。洛璃颤抖着将鳞片贴过去,却被白虎甩头撞在石壁上,鳞片脱手飞出,正好落在昏迷的疤脸身边。
疤脸不知何时醒了,竟一把抓住鳞片,突然怪笑起来:“‘先生’说过,谁拿到这鳞片,就能号令镇煞兽!”他猛地将鳞片刺向白虎的咽喉,可白虎却发出一声哀鸣,鳞片竟灼伤了它——那鳞片上沾着洛璃的血,带着守陵人的气息,根本不认外人。
“废物!”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阴影里走出个穿黑袍的人,脸藏在兜帽下,手里把玩着枚玉佩,“连头畜生都搞不定,留你们何用?”
林野心头一震——这声音,和之前在朱雀火窟听到的“先生”的声音一模一样!
黑袍人抬手一挥,两头白虎突然像被抽走了魂,瘫在地上不动了。他一步步走近,靴底碾过碎石,停在疤脸面前:“鳞片给我。”疤脸刚递出鳞片,就被他一脚踹翻:“没用的东西,也配碰我的东西?”
洛璃突然指着黑袍人的手腕:“他戴的玉镯,和骨书上画的‘镇煞符’一模一样!”林野定睛看去,那玉镯在火光下泛着绿光,果然刻着与骨书同源的纹路。
黑袍人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野:“守陵人的后人?倒比你那死鬼师父识相。”他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与林野有三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刀疤,“我是你师叔,当年你师父抢了我的镇火鳞,今天该还了。”
林野手背的光纹突然暴起,红光与黑袍人玉镯的绿光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嗡鸣。他终于明白,所谓“先生”,竟是师父的师兄,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叛徒!
白虎的低吼声、黑袍人的冷笑、阿鬼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林野握紧光纹发烫的手背,知道这场牵扯了三代人的恩怨,才刚刚露出真正的獠牙。
黑袍人——也就是林野的师叔,指尖在玉镯上轻轻摩挲,绿光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浓郁,将周围的火焰都染成了诡异的青绿色。“你师父总说,守陵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