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其责,地脉不绝,令牌不熄。”
“承其责啊”老金摩挲着令牌上的八卦图,突然抬头看向众人,“外面的天该大亮了,出去看看吧。”
六人拿着青铜令牌,走出耳室,沿着甬道往地面走。阳光从墓道口照进来,像一道金色的帘子,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玄鳞蛇的腥气被晨风吹散,取而代之的是草木的清香,与主墓室的松脂香不同,这香气里带着活的生气,是大地苏醒的味道。
阿鬼回头望了眼幽深的墓道,通脉铲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他知道,从今往后,这里不再只是祖父笔记里的故事,而是他们要亲手守护的家园。那些跳棋阵的陷阱,那些玄鳞蛇的嘶鸣,都成了刻在骨子里的警醒——守护从来不是易事,就像跳棋,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却也因为身边有彼次,再险的阵,也能一起闯过去。
“走了。”老金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令牌在他手中轻轻晃动,“地脉还等着咱们呢。”
六人相视一笑,迎着朝阳走去。青铜令牌的碰撞声清脆悦耳,像一串新的音符,汇入清晨的风里,与地脉的跳动,渐渐合为一体。
林野的铜锤在“震”卦地砖上敲出闷响,他盯着对面洛离脚下的“巽”卦,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才苏烈跳向老金时,他看得清楚,地砖翻转的速度比预想中快了一倍,而且那些玄鳞蛇像是能预判落点似的,总在人起跳的瞬间向上窜——若不是苏烈反应快,裤脚那道黑痕就得变成深可见骨的伤口。
“洛离,稳住呼吸。”林野的声音压得很低,铜锤在手里转了个圈,“我数到三,你就跳,我帮你挡着上面的铁链。”
洛离点点头,将古筝的背带勒紧了些。她的“巽”卦地砖边缘已经开始冒白烟,那是迷魂烟的前兆,再拖下去,不用蛇咬,光是这烟就能让她手软脚软。她攥紧手里的硫磺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死死盯着林野脚下的“震”卦,计算着起跳的角度。
“一——”林野的铜锤缓缓举过头顶,目光扫过头顶的石壁。那些嵌在砖缝里的铁链正微微颤动,链环摩擦的“咔啦”声越来越急,显然机关已经感应到了人的气息。
“二——”洛离深吸一口气,将硫磺棒凑近火折子,橙红色的火苗“腾”地窜起,刺鼻的硫磺味立刻弥漫开来。脚下的地砖突然向下陷了半寸,惊得她心脏猛地一跳,赶紧调整重心。
“三!”
林野的铜锤带着风声砸向头顶,“铛”的一声巨响,正好撞在即将落下的铁链网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