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修复。”
苏烈把玩着令牌,突然笑着说:“这玩意儿比木牌沉多了,看来守陵的活儿不轻啊。”他用工兵铲敲了敲令牌,“不过够硬,刚才要是有这玩意儿,裤脚就不会被蛇尾扫到了。”
老金将六块令牌摆放在石台上,令牌背面的地脉图拼在一起,正好组成一幅完整的秦陵地脉全图。图上的红点连成了一条蜿蜒的线,像是一条巨龙,盘踞在群山之间。“你们看,”老金指着图上的起点,“这里是咱们现在的位置,终点在骊山深处——那里应该是整个地脉的源头。”
叶薇突然指着图上的一个红点:“这里离咱们村子不远,我小时候去采蘑菇时,见过那里的泉水突然变浑,当时还以为是天旱,现在看来,怕是地脉出了问题。”
“看来咱们得尽快出发了。”林野收起令牌,铜锤在手里转了个圈,“早一天巡查,就能早一天发现问题。”
洛离从药箱里拿出六瓶解毒膏,分给众人:“这是用玄鳞蛇的蛇蜕熬的,能防蛇毒,也能缓解地脉阴气带来的不适,你们带在身上。”
苏烈接过解毒膏,塞进军装口袋里,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刚才在跳棋阵里,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不是石头。”他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是块巴掌大的青铜片,上面刻着个“令”字。
老金接过青铜片,放在石台上的令牌中间,那片青铜突然“咔”地嵌进了地脉图的中心,整个图顿时亮起金光,无数细小的光点从图上飘起来,在空中组成一行古字:“地脉不绝,令牌不熄;守陵人在,秦陵永固。”
“这是守陵人的誓言啊。”老金感慨道,“咱们六个,从今往后就是真正的守陵人了。”
六人拿起属于自己的青铜令牌,令牌入手温热,仿佛有生命般跳动着。他们走出耳室时,墓道里的玄鳞蛇已经安静下来,黑洞里不再有嘶鸣,只有石壁上的铜钉还在微微颤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快到墓道口时,叶薇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幽深的墓道。她仿佛又听到了主墓室里的青铜编钟在响,那声音与自己的笛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走吧。”阿鬼拍了拍她的肩膀,通脉铲上的红光与令牌上的红点相互辉映,“外面的天该亮了。”
六人相视一笑,加快了脚步。当他们走出墓道时,晨雾正好散去,第一缕阳光穿过松柏的枝叶洒下来,落在他们手里的青铜令牌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远处的山脚下,传来村民们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