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保持着形状,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会不会是”他伸手想去够铁链,刚迈出半步,脚下的光带突然波动起来,血水墙瞬间往前推进半尺,腥气直呛喉咙。
“别动!”叶薇拽住他,指尖抚过青铜匣上的“守”字,“林野既然留了谜题,肯定在附近藏了线索。你们看青铜人像的甲片——”
众人凑近细看,才发现甲片上的“守”字笔画里嵌着极细的纹路,放大了看,竟是三幅微型画:第一幅画着个陶罐,罐口飘着香气,旁边写着“米火”;第二幅是支箭,箭杆缠着布,标着“油火”;第三幅最模糊,像是团毛线,旁边的字被血渍糊了大半,只剩个“心”字。
“米火?油火?”苏烈皱眉,“米能生火?难道是”他突然拍了下大腿,从行囊里掏出块干硬的米饼,“阿鬼以前用米饼磨成粉,混上硫磺能引火!”
老金立刻接话:“油火我知道!洛离的箭囊里有浸了桐油的布条,她说关键时刻能当火折子使!”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第三幅画上。“心火”墨尘摩挲着断箭上的红绳,“总不能是让咱们用真心生火吧?”
叶薇没说话,只是将青铜匣贴在胸口。刚才血浪泼过来时,她分明感觉到匣子里有东西在动,此刻贴近了,竟听见细微的“咔哒”声,像是机关启动的声音。她打开匣子,里面除了半块竹简,还有个小巧的木哨,哨身上刻着片红树林叶子——正是林野总爱别在腰间的那只。
“吹吹看。”苏烈催促道。
叶薇将木哨凑到唇边,刚吹响第一声,青铜人像突然“咔嗒”动了一下,胸口的甲片弹开个小槽,里面躺着块暗红色的蜡,蜡里裹着根棉线,棉线尽头拴着片干花,是洛离最爱的野蔷薇。
“是心字蜡!”老金眼睛一亮,“洛离说过,用体温能焐化这种蜡,棉线浸了蜜蜡,烧起来特别旺!”
苏烈赶紧将米饼磨成粉,混上硫磺;老金掏出浸油布条缠在箭杆上;墨尘则小心翼翼地捧着心字蜡,用掌心的温度慢慢焐着。叶薇吹着木哨,哨音穿过血池的水汽,竟让血水墙的波动渐渐平稳下来。
“差不多了!”当蜡融化到露出棉线的刹那,苏烈将米粉撒向第一道血墙,老金点燃油布箭掷过去,火星撞上米粉的瞬间,“轰”地燃起片橘红色的火墙,将血水墙烧出个缺口。紧接着,墨尘捧着焐热的棉线冲上前,棉线遇火“腾”地窜起蓝火苗,竟带着股甜香,第二道血墙在甜香中滋滋消融。
可第三道血墙最厚,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