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但但请你看在看在他尚未对您造成不可挽回之伤害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瓶儿瓶儿代他求情了”
金海看着李瓶儿那哀婉恳求的眼神,又看了看磕头不止、丑态毕露的西门庆,心中暗叹。他知道,今日若杀了西门庆,虽一时痛快,但西门庆在阳谷县盘踞多年,关系盘根错节,后续麻烦定然不少。而且李瓶儿既然开口求情,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
他沉默片刻,对西门庆冷声道:“西门庆,看在瓶儿姑娘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便饶你一条狗命!但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阳谷县内,你若再敢行凶作恶,欺压良善,或者再打我武大及家人的主意,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滚!”
西门庆如蒙大赦,又连连作揖,命令账房先生拿来一万两银票。交给金海。然后在几个心腹家丁的搀扶下,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内宅,连头都不敢回。
至此,这场惊心动魄的夜斗,终于落下帷幕。
金海看着满院狼藉和尸体,心中百感交集。他转向武松和鲁智深,郑重抱拳行礼:“二郎,鲁大师,今日若非你们及时赶到,我武大恐怕已遭毒手。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武松连忙扶住他:“哥哥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何分彼此!只是”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眉头微皱,“小弟今日杀了这许多官军和家丁,这阳谷县怕是待不下去了。”
鲁智深大手一挥,爽朗道:“武松兄弟何必烦恼?正好随洒家回二龙山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岂不快活?总好过在此受这鸟官府的腌臜气!”
武松本就是豪爽之人,闻言点头:“哥哥说的是!小弟正有此意!”他又看向金海,关切道:“只是兄长你”
金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二郎放心去吧!家中之事,我自有主张。你且在二龙山安心住下,他日若有机会,你我兄弟再聚首!”他又对鲁智深道:“鲁大师,我兄弟性子刚烈,日后还望大师多多照应。”
鲁智深拍着胸脯保证:“武家兄弟放心!武松是洒家的好兄弟,在二龙山,绝无人敢欺他!”
正说话间,史进带着一队精悍的喽啰也赶到了西门府外。得知里面事情已了,史进便按照鲁智深事先吩咐,直接带人闯进了县衙后宅。
那赵知县本就因受了高衙内吩咐,故意假装外出,心中忐忑不安。此刻见史进等人手持利刃,凶神恶煞般闯入,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史进将钢刀往他脖子上一架,厉声警告道:“狗官听好了!今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