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为一体,练就了独步武林的‘蜈蚣纵’绝技,不仅陆地飞腾迅疾如电,更能凭借一口精纯真气,于水面、草尖借力飞渡,几近‘踏雪无痕,登萍渡水’之境。更兼其出身暗器名门‘千机阁’(此为虚构,为丰富背景),一双‘八臂手’能同时发出多种暗器,疾如骤雨,诡诈莫测,尤其擅长使用吴钩双剑,近战之时,剑走偏锋,狠辣异常。”
高衙内听着介绍,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尤其是生铁佛那非人的体魄,让他心中底气足了不少,但还是要亲眼见证方能彻底安心。他挥退打扇的侍女,坐直身体,带着几分矜持与考较道:“陆虞候如此推崇,想必二位身怀绝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可否让本衙内开开眼界,也好让我等凡夫俗子,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武林绝学?”
生铁佛声若洪钟,哈哈一笑,声浪震得人耳膜发痒:“衙内既有雅兴,贫僧便献丑了,也好叫某些井底之蛙,知道天高地厚!”他话语粗豪,目光扫过西门庆、王霸等人,显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说罢,他龙行虎步,走到演武堂中央那片被阳光直射、最为灼热的青石板上。
他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吸得又长又深,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抽空一般。随着吸气,他本就雄伟的身躯似乎肉眼可见地又膨胀了一圈,尤其那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臂膀,肌肉贲张如丘,将那件灰布僧袍撑得紧绷欲裂。更令人骇然的是,他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小老鼠在窜动,气血奔流之声隐隐可闻,皮肤表面竟然泛起一层淡淡的、如同金属氧化后的暗金色光泽!
“来!”他低吼一声,如同庙里的金刚塑像突然开口,指着自己毫无防护、泛着暗金光泽的胸膛,“朝这儿,用你们吃奶的力气,砍!刺!刀劈斧凿,任凭施为!若能让俺老崔见点红,流出半滴血,俺立刻滚出东京城,永不再见衙内之面!”
堂下的侍卫们被他这气势所慑,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高衙内眼中兴奋之色愈浓,对两名膂力最强、平日负责府内重物搬运的护卫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一咬牙,一人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厚背薄刃、专门用于破甲的鬼头砍山刀,另一人则端起一杆精铁打造、枪头寒光闪闪的点钢长枪。
“得罪了!”使刀的护卫吐气开声,运足全身力气,双臂肌肉虬结,那沉重的鬼头刀划破空气,带着一股恶风,“呜”的一声,狠狠劈向生铁佛光秃秃、泛着暗金的胸膛正中央!
“铛——!!!”
一声绝非血肉之躯能发出的、如同洪钟大吕被巨木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