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书房内仿佛炸开了一道无声的惊雷!
武松霍然起身,虎目中满是难以置信:“不可!绝对不可!大哥他虽有些际遇,身形相貌大变,力气也异于常人,但终究终究未曾系统习武,更无对阵此等顶尖江湖高手的经验!那崔道成是何等凶残诡诈,让他去对阵,岂不是岂不是送死?!”他性情刚直,虽敬重苏清音,但涉及兄长安危,言辞间已带了急切。
鲁智深也连连摇头,声若洪钟:“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苏小姐,你有所不知,金大哥此前不过是对付些西门庆之流的泼皮,仗着招式奇特侥幸胜之。那崔道成乃是积年老魔,杀人不眨眼,一身功夫都在霸道之上!金大哥如何去得?洒家宁可与那生铁佛拼个死活,也绝不能让大哥涉此奇险!”
金猴子也急道:“苏小姐,还是让我去吧!我硬功虽然不如那凶僧,但至少我身手还算敏捷,总能周旋一二!让武大哥去,太冒险了!”
就连金海本人,也被这提议惊得心头狂跳,脸色微变。他自知自家事,虽然脱胎换骨,力大无穷,反应速度也远超常人,但正如武松所言,他缺乏真正的生死搏杀经验和精妙的武学招式。对上生铁佛这等成名已久的凶人,他实在没有半分把握。那日在酒楼对付西门庆等人,更多是仗着出其不意和招式奇特,与真正的江湖顶尖高手对决,完全是两个概念。
“苏小姐”金海喉咙有些发干,“这是否太过行险?在下恐怕力有未逮,误了大事”
面对众人的激烈反对与质疑,苏清音神色不变,仿佛早已预料到他们的反应。她轻轻将案几上代表“金海”的虚影,推到了“生铁佛”的对面,声音平稳而清晰:“诸位,请稍安勿躁。我此举,并非让金东家去送死,而是行——田忌赛马之策!”
“田忌赛马?”武松、鲁智深等人皆是一怔。他们都是江湖豪杰,对这等兵法策略虽偶有听闻,却并不精通。
苏清音耐心解释道:“古时赛马,分上、中、下三等。田忌采纳孙膑之计,以下驷对彼上驷,以上驷对彼中驷,以中驷对彼下驷,最终三局两胜。我们如今局面,亦是如此。”
她指向案面:“在对方眼中,乃至在常规判断中,武东家或许是我们阵中的‘下驷’,生铁佛是其‘上驷’。若按常理,以‘下驷’对‘上驷’,必输无疑。”
“但,我们为何一定要按常理出牌?”苏清音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们将武东家这匹‘下驷’,去对阵生铁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