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喝完酒,也不知道是酒气冲的,还是有些感伤。
卫山河眼睛微红。
其实相比较于普通的士兵来说,这些人确实能够算的上是他的学生。
一个冬天的时间,他没事儿就来教一教,基本上一周都能上个几堂课。
他本来就是军事学院毕业,肚子里的货也不是学校其他老师能够比拟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培养出来的,在当老师教学生都不存在任何问题。
能够顺利毕业的,到了部队之中,那也是精英。
这里绝大多数人他也都能叫得上名字,个别优秀的,还很熟悉。
可以说,这算是卫山河悉心培养出来的一批学员。
是带着卫山河的意志,去抵御外辱,征战沙场的忠诚战士。
卫山河同样也是他们尊敬的校长,是他们去效忠的人。
而就是这么一批人,卫山河要把他们亲自送上战场。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当然了,也只是不好受,而不是不去做。
相比于这些军校生,外面十几万的部队,他们的家人同样能忍痛送这些孩子上战场。
那么这些军校生,为什么不可以呢?
如到最后时刻,他卫山河也不是不能上战场。
“你们,是我带的第一批学生,都他妈是好样的,我等着你们成长。”
“我等着你们的捷报,传到我司令部的桌案上,我等着亲自给你们,论功行赏。”
下面的战士们此时也都没有了即将毕业的兴奋。
看着台上的卫山河,他们同样有些感伤,有些不舍。
正如卫山河所说,奉天军校就是他们这些雏鸟的鹰巢。
卫山河以及诸位老师的言传身教都让他们受用终身。
现在,他们要去飞了。
“校长,我们走了,您要照顾好自己。”
苏秋雨作为军校毕业生的代表,不舍的看着卫山河道。
卫山河听到这里,‘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小子,你们校长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怕我走不动道啊?”
“哈哈哈。”
下面的学生们都是哈哈一笑,苏秋雨被说的满脸通红。
当然,这只是有点尴尬,而他也知道,引起尴尬的是他自己。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