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每一声咳嗽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让池景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她微微垂下自己的脑袋,“王爷的身子要紧,若是有什么事儿吩咐不必亲自前来的。”
“无妨,都是一些老毛病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鹤阙笑眯眯的看着池景,似乎是想要从池景的脸上看出一些其他的东西来。
“对了,这些日子可有和渡鸦联系?”
池景摇了摇头,“渡鸦没有联系我,我也找不到渡鸦的踪迹。”
以往都是渡鸦单方面的联系自己的,若非是渡鸦想,不然的话任凭池景怎么努力都是找不到的,鹤阙分明是知道的,这摆明了是试探。
见池景神色如常,鹤阙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呢?还真的是让人头疼啊”
鹤阙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朝后走,一边忍不住的自言自语。
“渡鸦失踪很多天了,也许就没有回信,我派出了不少的人去找寻渡鸦的踪迹却都是了无音讯的,就怕”
他稍作停顿,在黑袍男人的身前站定,幽幽的补充完了下半句话。
“就怕渡鸦出事”
池景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有些生硬的说道:“王爷,是需要我也去找渡鸦吗?”
鹤阙转过身来,眼睛微微眯起,“这倒不必,我只是念及你与渡鸦的关系最为亲近,怕你担心所以特地来告诉你一声,毕竟你们是那么多年的师徒了。”
池景却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于鹤阙的说法觉得有些不满意。
“夜行骑只需要听从王爷的吩咐就是了。”
“我知道渡鸦往日许是严厉了一些,但好歹是你的师父,你难道就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没有。”
听上去鹤阙似乎是一个很关心自己下属的好主子,处处都念着什么旧情,但是现在池景才发现一些不对劲出来。
如果真的关心自己的下属的话,又怎么会有杀害同僚的夜行骑?又怎么会有处处念着无情无义的夜行骑?
见池景这里似乎实在是问不出什么,鹤阙便是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若是渡鸦联系你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放心,渡鸦替我办事那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是,属下明白。”
直到离开了身后那道如狼似虎一般的视线,池景才觉得后怕起来,原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