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属于她的故乡。
而夜行骑,就是那个属于青鸟独一无二的家乡。
“不急。”
既然如今已踏入这京城之中,这万千棋局都牵动于他身,自然一切都来日方长。
一只青鸟罢了,就算是松开了那牢笼的房门,就算是让其翱翔于空,可最终还得飞回故乡。
“一只鸟,值得你如此担心?你如今身上的伤可养全了?”
听他问及身上的伤,那人连忙回应。
“属下已经养好若是王爷有何吩咐,属下万死难辞。”
“不急,本王许久不曾回了这京城,若是一回来便急于布局,怕是又要被那些坏家伙们踢出此处。”
他隐忍多年,在那庙堂之远也仍旧能够如此掌握朝中局面。
当然靠着的不是一时之英勇。
“是,属下明白。”
——
距离京城颇远的某处。
那极致荒谬的罪名,那毫无罪证的举证,逼迫着他走向了死亡。
可他却只能像只老鼠一般躲在黑暗之中,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主上,您只有保全自己,才有可能有朝一日为江家,为那位平反。”
当日事情发生之时,他们只能匆匆撤离,有许多东西都来不及消毁,便只能够直接扔入水中。
而那位许先生,便是他们留下的断后之人。
只可惜却终究死于那刽子手之下。
“我会记得这一切的,我会记得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早晚有一日,我会为他为那些无辜之人而报仇。”
这半生颠簸,似乎所识之人不少,但却又好像一直承受失去。
他又一次失去了一个挚友。
辛辣的酒气传入了嗓子,而孤杯成影,但没有另外一人,那时王朗的笑声和那句“一人喝酒无趣,我陪你。”
他将酒杯放在了桌上,目光扫过那些昔日跟着自己的兄弟。
“只可惜,这次行动,我仍旧没办法将江云茹带出京城。”
终究还是让她陷进了那处牢笼。
如今,更是认贼作父,成为了那人手中的一处刽子手,也不知从小作为江家大小姐的她,这怎么能够吃得下去那些苦处,又是怎么
带着些苦涩的泪从眼眶中落下。
旧时的记忆涌上心头,年少时那懵懂的情愫,和那几年的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