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来的精心勾画的细眉,“我的好表妹,你我都是可怜人,又何必互相作对呢。”
文菁菁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既已搜出表哥的手帕了,难不成谢易墨能放过她,怎么可能呢?
若她是谢易墨,早就置对方于死地了!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留后患!
谢易墨却好整以暇地托着腮,饶有兴味地欣赏完她脸上每一丝情绪的变化。最后却换作了个阴冷的表情,看得文菁菁心底直冒寒意。
“我知道,你握着我那个秘密,甚至盘算着要捅到谢老太太面前去。”
文菁菁打了个冷颤,谢易墨怎么会知道的?!
谢易墨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勾唇笑:“你放心,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若你胆敢说漏一个字,我便让你生不如死,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让乞丐都来尝尝你的滋味!”
文菁菁浑身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她。
她可是李鹤川的妾室,又不是无名无分的通房,谢易墨怎敢如此待她!谢易墨有什么资格!
谢易墨看了眼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好在,我也抓住了你的把柄。这方手帕,我会好生保管。你若敢将我的秘密泄露半分,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我所面临的凄惨百倍。届时,不必我动手,国公府和李鹤川第一个便不会放过你。”
文菁菁眼里露出恐惧来,谢易墨说的话不无道理。
“我劝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若安分守己,尚可在这府里有一席之地。若再敢兴风作浪你若想死,我便成全你。”
文菁菁顿时瘫软在了地上。
她本来一手好牌,没想到手里捏着的谢易墨的把柄最后也被归还了回去,若要扳倒谢易墨,除非与她玉石俱焚,可文菁菁却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谢易墨又看了眼窗外,话锋微转,竟对可恨又可怜的文菁菁惺惺相惜了起来,她本就希望在国公府还有个能与自己说话的人,“你我姐妹一场,我不会不帮你,往后院里的份例供应,断不会短了你,若你肯听命于我,我若得了什么好东西,头一个想到的便是你。”
“至于李鹤川,你若是实在不愿让他来屋里服侍他,我也能帮你想些法子。”
“只是以他那身子,你以后恐怕是要在国公府守活寡了。”
文菁菁没吭声,心里还在后怕。
谢易墨却无意要和文菁菁为敌。
解决了姨娘一事后,谢易墨便回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