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那是因为我爱重你,我不舍得。可这次不一样了,我们有前例在先,你也有求于我,我现在对你只有怨恨。你同我睡觉,而我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谢凌的手在她衣襟纽扣前徘徊着,“你难道不知道,同我睡觉意味着什么?”
他不信她会不知道,更何况她前世嫁过人,已经是妇人了。这是不是意味着,阮凝玉是自愿的,她心里有些接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