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背着国公府做了什么混帐事后,雀儿便吓白了脸,咬紧牙关。
原来是自从谢易墨嫁给了李鹤川后,便如同守了活寡,起初她倒也安于这般日子,她本就更钟情权柄,而李鹤川事事依顺于她,凡事由她执掌,这般平淡如水,未尝不可。
可坏就坏在有一日,她撞见国公府中一名丫鬟与侍卫在假山后偷情。本欲按家法严惩,可那日听到的激烈声响却在谢易墨脑中挥之不去,令她回去后辗转难眠,渐渐的,一股陌生的好奇如野草般滋生。
加之李鹤川在床笫间的无能,她心中那股无处宣泄的燥热日夜折磨着她。最终,她只重罚了那丫鬟,命人绞了她的头发发卖出府,却独独留下了那名侍卫。
那侍卫偾张的肌肉与贲起的青筋时时浮现在她眼前,她每夜对着那李鹤川瘦弱苍白的身形,愈发加剧她的苦闷与不甘。
更何况过去在普济寺偷情的日子,便注定了她在后宅并不会是个能安分守己与不举的李鹤川过日子的女人。
这日趁着丫鬟去干活,谢易墨便将侍卫叫来了后院,后来更是频繁地唤他进屋,少爷院里的少夫人就这么跟国公府里的带刀侍卫苟合了起来。
情感在侍卫这得到了满足之后,谢易墨待着李鹤川便和颜悦色了,还会关心他的身体,给他做吊梨汤喝,李鹤川欣喜过后,与她更是分外恩爱。
这边跟李鹤川感情逐渐升温了之后,谢易墨又半哄着李鹤川,将那名侍卫留在了自己院中当值。
那侍卫自打成了少夫人院里的红人,手中有了几分权柄,行事便愈发张狂起来,在府中几乎横着走。一日他与其他人喝酒,不幸喝多了,便不小心自己与少夫人的事情给抖露了出来,当做吹牛的资本。
这日下午,李鹤川不知从哪里的消息,便从书房里抄起了自己平日极为呵护的宝剑,就这么奔向了谢易墨的卧房。
谢易墨并不知自己大难临头,正倚在美人靠上,任由丫鬟给自己捏腿揉肩,刚刚还打骂了一个颇有姿色的丫鬟不久。
片刻后,院里的人便看见少夫人簪钗尽乱地从内室给蹿了出来,众人面面相觑。
谢易墨对李鹤川解释说是下人吃酒胡吣。
可这次李鹤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信她了,他将那个与她苟合的侍卫给带了过来。
待侍卫白着脸哆哆嗦嗦地说完了之后,李鹤川便砍伤了侍卫的胳膊,而一只手掌更是被他直接砍下,侍卫失血过多,见到地上的断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