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让他少受点伤。
二人对望了许久。
久到阮凝玉觉得心里没谱。
最后谢凌转身,步入了内室。
阮凝玉立在原地,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没。
谢凌依然什么都没说。
而她每日都会跟他同榻入睡。
这是她和男人睡过最干净的觉。没有情欲,没有温存,两人合衣入睡,连话都没有说。
阮凝玉知道谢凌如今在独自消受着情绪,便也没有觉得难堪。
相反,闻着枕边淡淡的柏子香,她觉得很安心。
这两日谢诚居那边的人每次过来,都会遭到她如泼妇般的驱赶。
久而久之,她们便不过来了。
她在谢凌院中住下的事,很快在谢府传得沸沸扬扬。流言蜚语渐起,且愈发不堪入耳。
连谢老太太都动了怒,派人前来规劝。想让阮凝玉搬回自己的院子,免得坏了谢家的名声。
可奇怪的是,老太太的人只来过一回,便再未登门。
在庭兰居住了几日后,阮凝玉把自己当成了谢凌的丫鬟看待,什么煎药、守夜的事情都是她来做,冷秋书瑶她们都松快了许多。
然而,沉默一阵的慕容深竟给她送来了封信。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离开谢凌。
看到上面的笔锋。
阮凝玉捏着信的手便一抖,她知道,慕容深这是生气了。
即使经历了第二世,慕容深对她的事还是这么的有占有欲,跟前世一样,什么都要控制。
阮凝玉却不敢回信。
她指尖微颤,终是心一横,将信笺掷入煎药的炉火中。
就算慕容深生气了又怎么样,那已经是前世的事了。
只要她装傻充愣,不承认自己重生了,慕容深又能拿她怎么样?
因着慕容深这件事,阮凝玉心里隐隐掠过不安,却因为担心谢凌的病情,因此便被她给忽略了。
阮凝玉发现,她好像治愈不了谢凌了。
谢诚居和二伯母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然而谢凌却始终走不出来,他每日用大量着公务麻痹着自己,即使重病的时候也不松懈,他想着解决慕容深的办法,想着在那些南方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
但自从她谩骂了谢诚居后。
阮凝玉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