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清瑶心里始终装着谢凌,打击下才疯癫失控。
仆人都说二奶奶病得厉害,白日里砸东西,夜里就哭着喊谢凌的名字。
许清瑶一直求着见谢凌一面。
谢凌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一日许清瑶竟趁着谢易书卧病,买通了府里一个贪财的粗使丫鬟,在熬好的药膳里掺了毒药。万幸谢易书的贴身小厮心细,端药前察觉药味不对,找医工查验后才揭穿了此事,否则谢易书这条命,险些就折在她手里。
做出这等恶行后,谢易书只得将许清瑶的亲笔信转交给了堂兄。
在谢易书的请求下,谢凌只好读了这封信。
可映入眼帘的尽是许清瑶那些恶毒癫狂的字句,什么要害他子嗣,什么他认错了人字字句句不堪入目。
谢凌眉头越皱越紧,未及读完全信便掷之于地。
谢易书见状道:“堂兄不必在意,更无须心软。许氏这是得了痴心疯,说的都是疯话。”
谢凌淡淡应了一声。
“这信不必留,往后她的任何消息,也不必再告诉我。”
谢易书低头,“是。”
但谢易书来之前,去见了后院那疯妇一面,许清瑶说着那些“臆想”,仿佛真有其事一般。
故此谢易书心头觉得古怪,却又说不出这古怪之处。
这抹感觉被他忽略过去。
眼见谢凌不日要离开,谢易书心生不舍,红着眼道:“堂兄,在子文心中,堂兄永远是我最敬重的兄长。待堂兄归来,这宗子之位我随时奉还,无论是才干还是德行,子文都远不及堂兄,实在德不配位。”
谢凌却摇头。
“这位置既属于你,便好好守着。我早已无意继承谢氏。若仍安享昔日荣光,岂非默许谢诚居对我母亲犯下的罪孽?踩着生母尸骨得来的权位,我宁可不要。”
谢易书哑然,却明白了谢凌内心的坚守。
眼见书瑶他们正在收拾箱笼,跟阮凝玉的东西收拾在一起。
想到今日谢凌去寻伯父谢诚居和族老,谢凌跪着求他们同意他和阮凝玉的婚事,谢易书便心脏刺痛,骤然红了眼眶。
谢诚居让谢凌在冷得能结霜的庭院里跪了一夜。
这一跪,折尽了谢凌所有的尊严。
当他终于看清谢诚居存心折辱时,便毅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而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