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深抓住了她的袖子,很紧很紧,他面色青白,气息逐渐微弱,轻得像一缕烟,“凝玉,是我对不住你和女儿。”
慕容深出现了呓语,仿佛穿透了眼前人,望向了遥远的过往。
“永乐乖,不哭父皇错了这一次,再也不会丢下永乐一个人了”
阮凝玉望着他已经失焦的眼眸,听着这跨越生死的呓语,泪水汹涌而出,却连哽咽都不敢大声。
其他人已经被谢凌叫了出去。
只留他们二人在屋中,无言地对着地上逐渐冷去的尸体。
阮凝玉一直在啜泣,后来从隐忍变成了放声大哭。
待她哭累了之后。
谢凌只当做适才没听见他们所言,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凝凝,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