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天不洗，身体也能保持干净。
可既然有了仆人，仪式感就不能马虎。
塞拉菲娜仅仅迟疑半秒，下了车踉踉跄跄走向水车，打来一盆水。
她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水洒了一地，还有一些溅到秦颂身上。
秦颂就这样看着，目光平静如水，可却让塞拉菲娜没由来一阵恐惧。
她微微低下头，“对不起。”
秦颂也不吭声。
塞拉菲娜浸湿洗脸巾，轻柔地给秦颂擦脸。
擦完脸后，秦颂自顾自吃起早餐。
艾丽卡招呼道：“这位姐姐，坐下来一起吃呀。”
塞拉菲娜突然感觉有些饿了，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昨晚和今早又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已饥肠辘辘。
她正要坐下，却见秦颂斜了她一眼。
她顿时一僵，满脸委屈地站在原地。
飞雪心中有些奇怪，秦颂以前虽然不讲理，可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女人这种态度。
至于卡罗和丽塔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艾丽卡凑到秦颂耳边，“大块头，她怎么了？”
秦颂笑道：“她只是个仆人，别管她，我们先吃，要是有剩的再给她。”
仆人？塞拉菲娜低着头，咬着嘴唇。
明明昨晚亵渎自己的时候还和颜悦色，明明说自己是他前世恋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几人吃完早餐后，塞拉菲娜在秦颂眼神示意下，拿起另一块洗脸巾帮秦颂擦嘴。
艾丽卡正要收拾桌上的杂物，秦颂却摆摆手，瞥了一眼塞拉菲娜，“让她来！”
塞拉菲娜咬咬嘴唇，上前开始收拾起来。
秦颂则拉着飞雪和艾丽卡进入车厢交流感情，不过他的精神力始终在观察车厢外的情况。
克洛娃走到塞拉菲娜身旁，将一块点心递上去，笑道：“我叫克洛娃，吃吧，给你留的。”
塞拉菲娜低头沉默，没有接。
克洛娃好奇问：“你惹他生气了？”
在她印象里，秦颂除了对噬极兽和情敌时狠辣一点，抢女人时霸道一点，好像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
今天怎么会对这个漂亮的女人这么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