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大口喘息,看向林雪的眼神已充满了恐惧。
“谁雇的你们?”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语调。
“不不知道接头的是是堂主”汉子声音破碎。
“堂主在哪?”
“不不知道每次地点都不一样”
林雪眼神微冷,再次抬手。
“等等!等等!”汉子惊恐地大叫,“我我听到堂主提过一次‘香烛铺’东市的‘陈记香烛铺’!可能可能是下一个联络点!”
林雪的动作停住,看向顾清风。
顾清风微微颔首,示意这个信息有一定价值。
但林雪要的,不止这些。她需要确认雇主,需要知道对方还掌握了多少信息。
她收起了那枚普通的银针。
汉子刚松了口气,却见林雪的手指,探向了腰间那更隐秘的皮囊。
一枚乌黑如墨、细如发丝的玄铁针,出现在她指尖。那针似乎本身就能吸收光线,在地窖的昏暗中也显得格外幽邃,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寒意。
“你你拿的什么”汉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林雪没有言语,指尖轻弹。
乌光一闪!
那枚玄铁细针,并非刺入什么致命的穴道,而是悄无声息地没入了汉子右手小指的指甲缝中!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爆发,却又被地窖厚重的土层吸收大半。汉子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剧烈地抽搐、翻滚,被捆缚的身体撞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血丝瞬间布满眼球,那痛苦远超方才十倍、百倍!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剧痛,更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冰锥沿着神经直刺脑髓,同时伴随着万蚁噬心般的麻痒,仿佛要将他的骨头都碾碎成粉!
顾清风站在阴影中,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他甚至没看清那枚针是如何发出的,只感受到一股阴寒刺骨的杀气一闪而逝。这手段远超他的预料。
林雪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那汉子在极致的痛苦中崩溃,屎尿齐流,地窖里弥漫开一股恶臭。
十息之后,她走上前,指尖在汉子小指根部一拂,那枚玄铁针仿佛有生命般,自动跳出,落入她掌心,乌黑的针体上不沾半点血污。
汉子瘫在地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呻吟,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