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整个东宫都围着她一个人转!你觉得她需要你一个外臣去担心她过得好不好吗?你这担心,未免也太可笑太多余了!”
赵棠可不信他这套说辞!
傅骁被她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他看着赵棠那张脸,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阿棠,你相信我,我定不会负你。我对她真的只是兄妹之情。”
“兄妹之情?”赵棠冷笑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成亲的事,你今日为何在伯母和老夫人面前一个字都不提?!”
傅骁一怔,随即解释道:“如今不是提这个的时候。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我总要先处理好你放心,待皇太孙的生辰宴一过,我便亲自进宫恳请陛下为我们赐婚!”
赵棠死死地盯着傅骁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深处。半晌,她才说道。
“傅骁,我再信你这最后一次。事到如今,你若是敢对不起我,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父亲还有我的哥哥可都不是好说话的人!”
“你别多想了。”傅骁松了一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马车很快便在平西大将军府门前停下。
傅骁将赵棠送到府上之后,出于礼数,本想进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岳母赵夫人。
结果他刚向门房说明来意,那门房便一脸为难地回道:“傅将军,实在不巧。我家夫人今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实在无法见客。”
傅骁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站在门口只觉得一阵尴尬。京中谁人不知,平西大将军府的赵夫人也是将门虎女,身体康健得很,一年到头都难得生一次病。这身体不适分明就是托词。
“你!”赵棠气得瞪了那不懂看眼色的下人一眼,然后才转过头,对傅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母亲或许是真的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傅骁也只能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顾伯母。”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赵棠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马车转过街角才收回目光。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便气冲冲地朝着内院走去。
她直奔母亲的院子,一进去,就发现赵夫人正精神抖擞地坐在窗边喝茶。哪里有半点生病的迹象!
“娘!”赵棠有些生气地问道,“您为何要装病不见傅骁?!”
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