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手。
“如果赌输了,那就重新洗牌。”李季淡淡笑道。
“如果重新洗牌,无异于伤筋动骨。”吴玉坤轻声道。
“不至于。”
李季微微摇了摇头,只是重新洗牌而已,不至于让行动科伤筋动骨,毕竟整个行动科都是他的人,只有吴忆梅暂时不是。
“希望如你所说。”
吴玉坤说完之后,略微沉吟片刻,声音带着一缕忧愁:“其实,我也不想他死,毕竟他是真心抗日的。”
“自古以来,派系斗争,只有你死我活,他若不当戴某人的马前卒,我也不会这么做。”
“可他不仅充当戴某人的马前卒,还出卖了报喜鸟,这是不可原谅的。”
李季对陈恭澎最大的失望,便是他出卖了报喜鸟。
要知道,报喜鸟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甚至,他有诞生过通过报喜鸟这张牌,逐渐掌控上海工商界。
可这一切,都让陈恭澎的出卖化为泡影。
甚至,报喜鸟现在不得不藏在租界,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上流社会。
闻言。
吴玉坤沉默不语。
她知道李季说的有道理,自古以来,派系斗争最是残酷无情。
陈恭澎既然趟了这滩浑水,其恶果也得他自食。
接着,李季话音一转,开始说起上海站的事,比如,他让吴玉坤在租界内在准备几个安全屋,在临江的地方,找几座废弃仓库等等,用来不备之需。
说完正事之后。
他主动抱着吴玉坤,两人卿卿我我一番。
随后,他从德盛洋行出来,往前走了一段路,拦了一辆黄包车去码头。
来到码头。
他步行前往青训班的驻地仓库。
他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来到青训班驻地的仓库门口。
仓库门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若不是门口放着废弃燃油桶,他都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
“别动。”
突然,从后面窜出一名男子,冷声喝道。
“是我。”
李季早知道身后有暗岗。
“你是谁!”
男子慢慢往前凑。
“老杨的朋友,上次刚来过。”李季苦笑道。
男子凑近看了一眼,因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