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尽显癫狂的本色。他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在半空中扭转了方向,他重新踏上圆台,以手为刃,要把那面具碾碎。
一把折扇点在他的手腕,看似轻若浮毛,实则重如千钧。
薛瀚的笑已经沾了不少霜雪冷意。
“二公子,到此为止吧。”
在如此激烈的背景音下,唱楼官还能当作无事发生,踱步来到香炉前面。
燃到底儿的残香最后冒出一缕青烟。
唱楼官扬声歌道:“香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