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冉高鹤的吼声像惊雷,他拍桌站起,碗筷震得叮当乱响,“怎么会这么巧!?”
冉高鹤想过冉听跟介知深认识,毕竟两人是一个学校的,刚刚冉听的反应还那么大,但他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乔怡红了眼睛,她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结婚证,“小听!你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告诉爸妈一声!你怎么敢这么草率就跟人领证?连跟爸妈商量都没有!”
“领证的时候你们还在国外。”冉听说,“联系不上,我怎么跟你们商量?”
冉高鹤暴喊:“那我们都回国这么久了!多少次机会可以说!你又为什么不说!?”
“介知深不止一次跟我提过要来见你们,但你们俩抽得出空见他吗?我跟你们说过很多次要带个人回家,你们哪一次不是把我敷衍过去?”冉听问。
冉高鹤再一次哑口无言,他怒道:“立马离婚!立马离婚!我告诉你冉听,介知深他必须得死!他一定会成为实验品——”
“那你们把我也弄死吧。”
冉听打断他,利索地扒开自己的衣领,偏了偏头。
介知深的齿痕永远刻在冉听的腺体上。
“他已经把我永久标记了,他死了,我又能活多久。”
这下可不止冉高鹤和乔怡震惊了,冉茵也不可思议地张大了瞳孔:“哥你糊涂啊?介知深给你下了什么药!?”
“总之。”冉听含着热泪说,“我现在跟介知深是一体的,他死了,我也会死,所以我恳求爸妈,能不能放弃能不能放过介知深,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一个人?”
“那你能不能放过我跟你妈妈啊?啊?冉听!”冉高鹤也快要崩溃了,“不到迫不得已,我怎么可能会拿人命做实验!两支001交给你们,居然都被注射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希望了,好不容易躺在实验台上的人能不是你了!你现在告诉我你跟介知深结婚了,你被他标记了——你是要气死谁!?”
冉听低着头,静静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固执地说:“介知深不能死。”
锅里的红油凝固成块,最后一丝热气也散了,冉茵突然崩溃地捂住脸,在一片窒息中开口:“对不起。”
“是我的错。”
“叶迟迟她自从去了介阿姨的生日宴后就跟我断了联系,我们已经分手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她的恶毒,可太晚了,我早就该听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