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你觉得我自私也好,虚伪也罢,事情已经这样了,人死不能复活,你不听旁人的劝,就自己慢慢消化。”
乔怡叹口气,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门被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将冉听重新抛回这片死寂的冰冷之中。
“那为什么偏偏就是介知深呢”
世界上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是他的爱人呢。
门外的乔怡拿出手机,给冉茵打了过去,“小茵,你来看看你哥吧。”
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他状态实在不好,你跟他亲,来劝劝他。”
半个小时后,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冉茵闯进去,不明所以地左张右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关哥哥,她就来了。
心一沉,看到他哥抱膝坐在地板上,眼神望向某个地方。
一张床,盖着块白布,有着些许的阴森。
冉听却固执地盯着,仿佛这样就能把逝去的人重新望回来。
“哥”
冉茵轻轻叫他,“这是谁?”
冉听看她一眼,冉茵吓了一跳,冉听的眼睛肿得吓人,脸上一丝活人的精气神都没有。
冉听不回答她,冉茵捂住嘴,惊恐道:“介知深?冉高鹤真拿他做实验了!”
“”
非常安静。
沉默是最残忍的答案。
冉茵撑住一旁的操作台,才勉强没倒地。
望着白布,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安慰冉听。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用,好像一直在给哥哥惹麻烦。
如果她不曾认识叶迟迟,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叮叮——’
手腕上的手表响了下,冉茵抬起来,小屏幕上跳出一个闪烁的红点。
她找叶迟迟很多天了,但叶迟迟的手机一直关机,定位不到她具体的位置,但现在手表显示她在十分钟前开机了。
冉茵立即定位。
担心叶迟迟转移位置,冉茵的眼神瞬间变了,茫然和自责被一种决绝取代,她朝着介知深鞠了三个躬,走出实验室。
一切因她而起,就由她解决。
看定位,叶迟迟在介舒心的公司。
冉茵一秒没敢耽搁打车到高铁站,买了最近一班高铁票。
一路颠簸,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