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还讨厌他排斥他厌恶他。
见过介知深爱人、爱他的样子,冉听根本无法接受介知深此时对他的反应。
这种感觉,和看着介知深死掉一样痛。
原来他的痛并没有消失,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重新降临在他身上。
冉听捂住眼睛,眼泪顺着手指缝流出来,身旁的李筝又怕又懵,跟小静借了几张纸,粗糙地笨拙地帮冉听擦拭,“听哥,听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今早在早餐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能解释的更明白一点吗?那不是电影台词对不对?你说清楚,兄弟们一定会帮你!”
教授点名点到冉听,冉听的鼻子有点塞,眼泪还在流,呼出一口颤抖的气息喊出:“到。”
冉听性格开朗外向,在班上很招人喜欢,每个人听到这声哭腔都一愣,往冉听的方向看,除了介知深。
教授点名的声音停下,也抬起了头,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车到山前必有路!”
说完,他接着点名。
同学望着冉听的位置窃窃私语、交头接耳,都想知道冉听怎么了,但没有一个人清楚。
所有人脑袋回正的时候介知深的脖子才极其缓慢地,动了动,他僵硬地侧过身子,不明所以地盯向捂着脸在用力平复呼吸的冉听。
他把冉听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