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这三个字烫嘴。
“噢。”前台明白他什么意思,“那是房间赠送的,不需要额外支付。”
“嗯。”
介知深走了,这次经过旋转门没有再停顿。
其实根本没用上,只是弄坏了几个。
打了个车,介知深站在路口等,大腿根有一点点酸。
被冷风吹了会脸颊,介知深有点崩溃。
他都干了什么。
冉听的疯病是不是会传染?。
懊悔无比,车来后,他沉默地坐上,一直到家心里那点悸动还没散去。
直奔浴室洗了个凉水澡,出来后总算压制住了些燥火。
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严重超了他正常的作息时间,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冉听喊着:“老公老公,轻点啊。”
那些混乱的。
喘息。
“”
在耳边盘旋,挥之不去。手在发抖,介知深依旧睡不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空洞地目视前方,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声音还不轻,没一会侧脸就开始发红。
疼意让他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却压不住那些混乱的思绪,心里一片乱麻。
不管是从道德上、理智上还是精神上,介知深都输了,并且输的一塌糊涂。
白天刚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喜欢人家,结果晚上被轻轻诱惑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当然,上床跟喜欢无关。
首先他没经历过这种事,再加上冉听吻技娴熟,并且知道自己的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