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将自己背包拿下来,打开给离自己不远的哨兵看,“有我的身份证明,钱,以及水壶。”
她其实是有一个行李箱的,出门在外,还得换衣服不是,但天知道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带着行李箱走沙漠的痛苦。
想想她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毕竟在外兼职搞钱还有投资一些小玩意,挣了些。
果断把行李箱扔了,反正这里是荒漠,也没人捡,到时找到那个没见过面的老公沈惊寒,让他去帮捡回来,找不到就算了,她有钱买新的。
那名哨兵见女人没什么危险,这才将人带到哨兵驻守那一排平房外边的长椅上坐着。
终于歇口气的林纾容深呼口气,靠在长椅上,缓冲缓冲身体带来的疲惫。
天热,这里也有遮阴的地方,她将口罩摘下,渔夫帽摘下,手指勾到发圈,顺滑的头发散落下来。
她又随意的绑了一个低丸子头,没有梳子,头发两侧还有几缕凌乱的发丝随风晃动。
在这边驻守的军人看到这么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出现,眼睛都直了。
大家平时见到的都是大老爷们,哪里见过那么漂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