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沈惊寒转头看她,女人蹲在旁边,比他还矮了一截,只见她眸子清澈透亮,笑靥如花,让人恍然失神。
“我早上想去帮忙的,但岳母说家里农活干得差不多了,大舅哥还有侄子们一堆年轻人干,用不着我,让我在家里等你起来。”
沈惊寒的声线天生就清冷,但此刻他眉眼柔和,那与生俱来的冷冽气息多了一种温柔。
林纾容问:“你下地干活过吗?”
沈惊寒一边搓洗衣服,一边道:“没下地过,不过可以学,我力气大,应该不难。”
沈惊寒出生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在京市军区大院里居住。
后来他在部队训练,又去了艰苦的边陲,倒是学会不少活,只不过下地干活这些目前还没体验过。
林纾容站起来,顺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发,“我还没洗漱呢,你把我衣裳洗干净了,别留什么味道。”
沈惊寒耳尖一红,转头看去,林纾容已经拿着牙刷,对着镜子慢吞吞的刷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小腿白得不可思议。
明明这个地方是农村最常见的泥砖瓦房,但她站在那,仿佛让周围环境都高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