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这个想法,但还是不认同,这以后会是他的江山,怎么能给自己的江山添乱呢。
被小孩谴责的目光望着,刘询道:“珏儿还是认为淮阳太小了吗?爹再找找。”
刘珏改拍成打,刘询大笑:“好好好,爹不乱来了,反正珏儿不去就藩,待遇一应由少府提供,我念了几遍,还是淮阳王好听。”
三个字的好像是比两个字有气势,刘珏勉强认同,见儿子终于高兴了,刘询也开心。他的孩子待遇绝不能差,刘询随即思索起来,往日的诸侯王仪仗,是不是简陋了些。
还有王太傅,要指谁当珏儿的老师好?
在小孩常住宣室殿的情况下,王太傅贵精不贵多,一个就够了,既如此,当是三公九卿之列的重臣,其余人半点都不够格。
刘珏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刘询连忙撇开思绪:“都是爹不好。耽误那么久了,我们用膳去,今天椒房殿的餐食特别丰富,珏儿一定爱吃。”
刘珏点点头,心安理得地乘着代步车移动。
许平君知道次子早慧,也唯恐刘珏觉得委屈,认为爹娘重视哥哥而不重视他,更不希望刘珏知道哑疾耽误了他的议储,当晚前所未有地温柔,亲自喂饭不说,还给小孩洗脸擦手,刘珏昏昏欲睡,瘫在榻上一脸享受。
娘就是比爹厉害,喂汤不会糊他嘴巴。
更衣的时候,刘询狐疑道:“我怎么觉得珏儿心大着?”
许平君浅笑:“就算心再大,他也只有五岁。”
“这是自然,朕专门问询了丙叔父,小孩心理也是很重要的,唯恐朕照顾得不周全,叔父还给了我一卷育儿经,是他亲手所书。”
许平君:“”
翌日,皇帝封皇次子刘珏为淮阳王,与颁布立太子诏书只相差了一天。
封王诏书中提到“王之待遇,一应仿太子之制”,唯独车辇的颜色,车令的俸禄有所不同,前朝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张安世反对得最厉害,他从前便是制定礼仪出身的,虽不好儒,却也知道淮阳王待遇堪比太子,实是不稳定因素。
恐怕陛下听进了御史大夫的话,又没有全听!
张安世坚持明哲保身,可自从朝臣请立太子,他三番两次地破功,想要安稳地干到退休,怎么就那么难?
当天下午,皇帝指了大将军兼尚书令张安世做淮阳王太傅,肩负教导之责。
张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