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调动起大家的积极性。可真正动手时,问题却接踵而至:非遗传承人档期排满,没时间指导;定制化产品需要新的材料,采购渠道一时找不到;几个学员因为担心投入产出比,消极怠工,甚至私下抱怨“林薇就会画大饼”。
林薇一边顶着压力联系非遗传承人、跑材料市场,一边还要挨个给学员做思想工作,每天忙到深夜才回家。推开家门时,客厅里只有婆婆和小糯米,张远的拖鞋还摆在门口,显然还没回来。
“又这么晚才回来?”婆婆接过她手里的包,语气里带着心疼,“小糯米等你讲故事,等得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林薇走到卧室,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坐在床边,轻轻帮小糯米掖好被子,想起这半个月,自己每天早出晚归,连陪孩子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活动了。
第二天一早,林薇刚到基地,就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林妈妈,小糯米今天在幼儿园和小朋友打架了,把同学的画撕了,您方便来一趟吗?”
赶到幼儿园时,小糯米正坐在角落的小椅子上,低着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老师无奈地说:“最近小糯米总是闷闷不乐,不太愿意和小朋友玩,今天因为抢画笔,突然就发脾气了。您平时是不是陪她太少了?孩子缺乏安全感,容易情绪失控。”
林薇蹲下身,轻轻握住小糯米的手:“糯米,告诉妈妈,为什么要和小朋友打架呀?”
孩子抬起头,眼里满是委屈:“他们说我没有妈妈陪,是没人要的孩子妈妈,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林薇的心像被撕碎了一样,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对不起,糯米,是妈妈不好,以后一定多陪你。”
晚上,张远难得早回家,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公司要成立新的技术研发部,调我去当负责人,接下来三个月要天天加班,周末可能也得泡在公司。”
林薇刚压下去的焦虑瞬间又涌了上来:“现在基地正是关键期,小糯米又需要人陪,你这时候加班,家里和基地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这是晋升的关键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张远的语气带着无奈,“基地那边,你能不能先找个临时负责人?家里有妈帮忙,应该能应付。”
“妈年纪大了,怎么能让她一个人扛?”林薇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你只想着你的晋升,有没有考虑过我和孩子?这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