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焦躁。
戴老板恭敬地答道:“回委座,已经安排妥当了。
此事由‘老六’亲自负责,他下午会带行动组以‘汇报战况、核查战功’的名义去见陈阳,摸一摸底。”
(军统六哥郑耀先,军统八大金刚之一,代号“风筝”,实为潜伏极深的中共特工)
蒋委员长点了点头,揉了揉太阳穴:
“嗯,老六做事稳妥,让他去办,我放心!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搞得风声鹤唳。”
“卑职明白,请委座放心!”戴老板领命,悄然退下。
戴老板刚走不久,侍卫长便进来通报:“委座,唐生志司令求见。”
委员长脸上立刻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厌烦,刚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冷声道:
“让他进来!”
唐生志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来的,脸上再无平日的倨傲,只剩下惊慌和怨毒。
“委员长!今天您就是枪毙我,有些话我也必须说!”
委员长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眼皮都懒得抬:
“刚才在会上,脸还没丢够吗?”
唐生志噗通一声几乎要跪下,带着哭腔道:
“委员长!您都看到了!他陈阳今天哪里是在缅怀英烈?”
他分明是借题发挥,当众打我的脸是小事,可他这是把您架在火上烤啊!
“他口口声声说有人不战而逃,矛头直指我等,可当初金陵守弃的最终决策,不也是”
“住口!”
蒋委员长猛地一拍桌子,厉声打断他,眼中寒光四射:
“唐孟潇!注意你的言辞!”
唐生志吓得一哆嗦,但依旧硬着头皮说道:
“卑职失言!卑职该死!但委员长,您想想,今天会场上的情形!他陈阳一声令下,教导总队数”千人令行禁止,视您之前的命令如无物!
“这这支部队,它还是党国的部队吗?它只怕快成了他陈阳的私兵了!”
这句话,如同毒蛇,精准地咬在了蒋委员长最敏感、最忌讳的神经上!他派系林立,最忌讳的就是将领拥兵自重!
唐生志观察到委员长眼神的细微变化,心中暗喜,继续火上浇油:
“委座,党国所有的军队,都应该是您的军队,只听您一人的号令!陈阳此人,年纪轻轻,如此善于收买人心,其心可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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