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也值得上荣誉法庭吗?”
“谎报罪行,可大可小。”
库马林紧紧地盯着他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做?是出庭对质呢,还是”
吉米打断道:“我一定会出席,请大家主持公道,还我清白!”
“好!很有精神!”
库马林拍了下他的肩膀,“如果你的来历真的没问题,我不介意多你这么个好兄弟。”
放风时间结束,在狱警的再三勒令下,犯人陆陆续续地回到牢房里。
普里戈金急切地询问道:“结果怎么样?库马林同不同意你加入兄弟会?”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吉米简单地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你犯的是社会寄生虫罪吗?”
普里戈金皱了皱眉。
“当然不是!”
吉米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不就好了吗,出席荣誉法庭而已。”
“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坏消息,反正你又不是因为社会寄生虫罪坐的牢。”
普里戈金躺在上铺,翘着二郎腿。
“是啊”
吉米心里叹了口气。
原主虽然干的是投机倒把,可偏偏是因为抓闲人运动而坐的牢。
在苏联,逃课学生、无业游民、打架斗殴的老炮儿,总之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的人统统被视为“寄生虫”,而且会遭到法律制裁,重拳出击,就比如1983年开始的“抓闲人”运动。
大批内务局的警察会上街抓闲人,但凡在上班或上学时间在街上闲逛,就得随时接受警察盘问。
甚至是在电影院,便衣警察都会突然喊停电影,一一盘问观众,为什么在上班时间来看电影?
摸鱼是不可能摸鱼,在老大哥的字典里,绝对没有“摸鱼”两个字。
为此专门出台了反旷工法,上班迟到或者旷工的,不单单会被扣工资扣奖金,一年累计多次还会被判一年以下的“劳动矫正”,送到当地的工厂强制服刑。
毕竟苏联不养闲人!
而那些被认定是没有工作的闲人,统统视作“社会寄生虫”,要么被丢进监狱,要么被发配到全国各地的古拉格劳动改造,吉米也是个“厄运之体”,竟然被分配到西伯利亚劳改营挖土豆。
头回进古拉格的吉米没少因为这个,被其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