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们一个个大惊失色,面色苍白。
伊万诺夫的眼里闪过一抹大仇得报的快意,偷偷地瞥了眼身旁的叶戈尔。
就见他如遭雷击,呆愣愣地立在原地,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纠结,最终硬着头皮,大声喊道:
“够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你着什么急,扎哈罗夫自己都没认输投降。”
普里戈金眉毛上挑,冷嘲热讽道,“你该不会偷偷买吉米仔赢吧!”
“滚你吗的!”
当叶戈尔和普里戈金隔空叫骂时,阿韦林和马列夫斯基、安东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以裁判的身份上台叫停,把吉米从扎哈罗夫身上拉开。
吉米缓缓站起身,喘着粗气,拳峰上沾着血,看着不省一事的扎哈罗夫,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
“呃,嗬”
扎哈罗夫仿佛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混着牙齿碎屑的血沫地从他的嘴里喷溅而出。
阿韦林把这辈子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强忍住没笑出声,然后抓着吉米的手举了起来。
“我宣布,这场吉米仔胜!”
“想要竞争赌博看护人的兄弟会,20分钟后可以接着挑战他!”
这话一出,只有少部分人在欢天喜地,大多数赌输的犯人咬牙切齿,眼含凶光,恨不得将连累自己输个精光的扎哈罗夫大卸八块,这种愤怒和怨恨自然而然地波及到了扎哈罗夫兄弟会。
在吃人般目光的注视下,叶戈尔强自镇定,举手高喊:
“我不服,吉米他作弊!”
“出来混,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第一次参加约架日啊!”
吉米弯腰抓了把雪,抹在手上,擦去血渍。
叶戈尔心有不甘道:“你的腿明明没受伤,你是在故意装瘸骗我们!”
“我的腿有没有受伤,你们心里没数嘛!”
吉米一本正经地说自己的腿脚是这几天才彻底痊愈。
“我可以作证!”
普里戈金冒了出来,冷笑不止,“再说了,如果我兄弟腿好了也算作弊的话,你们当初向他约架的时候,他的腿可还受着伤,这叫什么?”
接着环顾四周,“这就叫不公平!”
“我们当时都没喊扎哈罗夫作弊,你们现在跑出来喊冤,这他吗不是欺负老实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