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好到哪里。
只要狱友们摇旗呐喊,加上他们推波助澜,扎哈罗夫兄弟会未必不能解散。
扎哈罗夫没了依仗,就再也不是什么老大,再背上清白不保的污点,以后甚至可能变成个任谁都能欺负的彼得拉丝,跟伊万诺夫坐一桌,互相捡肥皂。
唉,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善良了!
早饭过后,犯人们来到白茫茫的空地上,集合点名,然后被安排下清理积雪的任务。
吉米扛起铁锹,跟在马列夫斯基的后头。
就见他忽然回过头,用审视的目光凝视着:
“你想让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是要报复扎哈罗夫他们对吗?”
“也不完全是。”
吉米觉得只要兄弟会还在,扎哈罗夫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一旦自己离开监狱,以普里戈金的能力,很难与之单独抗衡,于是动了斩草除根的念头。
“想要废除扎哈罗夫兄弟会,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马列夫斯基一脸严肃道:“不过就算我和阿韦林能说服安东同意,就算你能鼓动超过半数的犯人同意,你又有什么办法能打动半数以上的兄弟会首领同意?”
吉米把铁锹插在雪地里,“我会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说说看。”马列夫斯基颇为好奇。
吉米准备把澳岛赌场的先进经验引进来,不同于扎哈罗夫兄弟会吃独食的做法,他要把整个监狱的赌场划分成一张张赌桌,每一张赌桌都交给其它兄弟会来打理运营。
不管是抽水,还是放贷,合伙两家的分成一概是五五开。
这样一来,作为赌博看护人的自己既不需要出太多人,也不需要太多的钱。有钱大家一起赚。
“棒!太棒了!我有说过你很棒吗!”
马列夫斯基大为震惊,拍手叫绝。
“还有更棒的。”
吉米挤眉弄眼,“我简单地算了一下,如果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的话,按一个兄弟会一张赌桌的分法,赌桌还能剩下个五六张。”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我打算把这些多余的赌桌分给库马林、乌斯维亚佐夫,还有您三位德高望重的律贼。”
“还有我们的份?”
马列夫斯基倍感意外。
“当然了老爹,您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向来是知恩图报的。”
吉米把烟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