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贸权,自由地进出国外市场,甚至允许跟外国公司建立合资企业,克格勃最近也在计划成立一批合作社。”
索菲亚举一反三道:“是不是利用这个身份,从国外交易到我们急需的精密机器和设备?”
马克西姆道:“能不能成功还要试了才知道,总之这或许是一条可以绕开巴统协议的新路。”
“这部合作社法,具体什么时候颁布呢?”
索菲亚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巨大潜力和风险。
“这就不得而知了。”
马克西姆摇了摇头,随即脸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惆怅,“筹建合作社的事,本来是安排给第一局的卡卢金,但后来开会一讨论,大家的意思是各局但凡有意向的,都可以试一试。”
“索菲亚,经济方面你比我在行,这件事情上你要帮帮爸爸和五局”
“好啊!”
索菲亚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既能如愿地参与到克格勃的事务,帮到父亲,又能发挥自己的才能,如何能让她不心潮澎湃。
与此同时,劳动储蓄银行列宁格勒分行的办公室里,灯光如昼,温暖如春。
吉米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小口品着杯中热气腾腾的红茶,瞥了一眼旁边的康斯坦丁。
“下周二,真理报的记者就要来中心采访你了,准备得怎么样?”
“放心吧,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康斯坦丁扶了扶眼镜,语气里带着一种经过精心排练的自信。
自从被吉米半推半就地坐上这条贼船以后,已经被汹涌而来的名与利迷花了眼。
在院士、厂长、经理他们一声声“热尼金”的亲昵称呼下,逐渐地迷失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竞选第一书记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不得不使劲地强压下去。
“丹尼尔那边已经催了好几次,我该怎么答复他?”
“诺维科夫还没来找你吗?”
吉米放下茶杯。
“没有,一点都没有。”
康斯坦丁鼻子里冷哼一声。
这些天他早已习惯了被各方奉承和拉拢,诺维科夫的冷淡和忽视,在他看来就是一种侮辱。
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语气里带着几分的不满:“就好像没有我们青年科技创造中心的支持,他也能稳坐明年第一书记的宝座一样。”
“那就不管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