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道:“也不是,只有一小撮人知道。”
“那么就可以暗示读者,诺维科夫保持单身没表面那么简单,也许、可能、大概是同性lian。”
“之后要么他自己站出来澄清,要么我们散播小道消息,帮他澄清他喜欢索菲亚老师,然后继续暗示可能对索菲亚老师有一种超越师生伦理的不道德的感情,甚至可能涉及到某种恋母,呃,恋姐情结。”
“这是种病,得治!”
“再比如,如果他喜欢喝酒,或者酗酒,就可以暗示读者,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可能违反禁酒令的‘酒鬼’来当第一书记,领导康斯莫尔吗?”
吉米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把康斯坦丁听得两眼圆瞪,满脸错愕。
“天呐!吉米!”
丹尼尔激动得几乎要拥抱他,“你简直太棒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去读新闻学,不,以你的水平,直接当新闻学博士都绰绰有余了!”
你骂谁呢!
吉米嘴角抽动了下,“总之,华夏有一句古话,叫‘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姑与之,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这是什么意思?”
康斯坦丁和丹尼尔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吉米咂摸了下嘴,就老毛子这心眼和头脑,怪不得最后被忽悠得裤衩子都没了。
和丹尼尔、康斯坦丁讨论完宣传策略后,吉米让康斯坦丁留在宣传室继续熟悉环境。
自己则独自返回青年科技创造中心,刚迈入大门,站在前台的女孩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吉米,你总算回来了,有人在你的办公室等你。”
“他有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或者说自己是谁吗?”
吉米心中闪过一丝疑虑。
女孩摇了摇头:“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就是指名道姓地要见你。”
“我知道了。”
吉米眉头紧锁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瞬间,就见一个穿着深色立领大衣的棕发男人,脸上架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窗边,仿佛和房间的阴影融为一体。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吉米立马扬起职业化的笑容,主动伸出手,迎了上去。
“你就是吉明尼古拉耶维奇维克多?”
棕发男人摘下墨镜,径直地朝他走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