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听个五六遍,最多也就八九遍,上面的刻痕就磨得差不多了,需要重新再买一张。”
伊利亚特拉伯脸上露出精明的笑容,“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比买磁带要划算得多。”
吉米追问道:“制作这些骨碟需要x光片,这种东西容易从医院里搞到吗?”
伊利亚特拉伯一脸轻松道:“简直太容易了,而且几乎花不了几个钱!”
“为什么?”
吉米诧异不已。
“嘿嘿,因为国家不是规定每年民众都要接受体检吗?”
伊利亚特拉伯解释说:“所以这种拍完就废弃的x光片,就堆积在医院的仓库里。”
接着喝了口酒,笑眯眯道:“偏偏这种废弃x光片非常容易着火,长期堆积可能会引发安全隐患,医院就定了规矩,这东西在仓库里存放满一年后,就必须拉出去销毁。”
“然后去找医院后勤,或者干脆找仓库管理员,从他们手里买是吗?”
吉米扬起眉梢,倍感意外。
“对,一张片子也就几戈比就能买走,量大的话就更便宜了。”
伊利亚特拉伯挤眉弄眼,“甚至如果认识熟人,完全可以不花钱就能把这些x光片统统拉走,毕竟对他们来说,我们也是帮医院清理垃圾。”
此时,迪厅里回荡着最美好的前途,旋律舒缓,略带悲伤。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吉米甩了下手里的x光片,“骨碟的确是个好主意,拿到这些几乎零成本的x光片后,在上面刻录oneday、血液型这些歌曲”
“嘿嘿,我就是这么想的!”
伊利亚特拉伯拍了下桌:“之前我不是跟你讲过吗,你们搞的那个‘爱与和平’音乐节实在是太火了,就算只在列宁格勒大学内售卖。”
越说,越兴奋:“我估计,光是刻录那几首热门歌曲的骨碟,就能轻轻松松地卖几千张。”
“而且现在,还遇上了苏联从帝国坟场撤军这一历史性时刻。”
吉米道:“全国的和平反战情绪会空前高涨,正是发行oneday这首歌的最佳时机。”
伊利亚特拉伯说:“对!说的太对了!”
吉米沉吟片刻,虽然并不觉得骨碟和磁带能成为青年合作社的业务支柱,但用来打开局面,积累资金,却是再合适不过。
一念至此,便不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