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吉米饶有兴趣地记了下来,“在港岛、澳岛购物,你难道还会说中文?”
阮芳草摇摇头说:“不,我主要用英文。”
吉米道:“用日元、港币从霓虹、港岛去买紧俏货,再拿到苏联卖成卢布,然后把这些卢布换成美刀,再用这些美刀兑换港币、日元,这一趟下来,在汇率上恐怕吃了不少亏吧?”
“没想到你对国际市场这么了解!”
阮芳草诧异不已,“没错,自从广场协议以后,日元升值,美刀贬值,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选择在港岛采买,港币兑美刀的汇率相对比较稳定。”
“也许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降低采购衣服的成本。”
吉米眼里闪烁着精光。
“什么办法?!”
阮芳草不禁好奇道。
“这就要取决于你选择哪一种合作方式了。”吉米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种,就是成为我们青年合作社的正式一员,有工资,有奖金,年底有分红,甚至未来还可以获得期权”
“期权!你竟然连期权都知道?”
阮芳草咋舌不已,“我一直以为苏联的同志不会接触和了解这些市场经济的概念。”
吉米并不做出解释,延续刚才的话题:“在这种合作模式下,我需要你在安南成立一家公司。”
“作为我们在亚洲的皮包咳咳,总代理!”
“不管是从港岛采购衣服、电脑等紧俏品,还是向安南等东南亚地区销售尿素、钢材这些工业原料,统统交由你来统筹,总而言之,你就是我们在亚太地区的总负责人。”
阮芳草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一张饼,整个人心潮澎湃,差点就忍不住答应下来。
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勉强保持冷静,“那其他合作方式呢?”
“第二种就是纯粹的生意伙伴关系。”
吉米伸出第二根手指,“我们从你手上买服装、传真机等货物,同时也会卖给你尿素、钢材这些原料,但是,怎么运回安南,怎么销售,怎么运作,都由你自己负责,我们概不插手。”
阮芳草毫不犹豫道:“剩下的都不用说了,我选择第一种!”
吉米挑了挑眉,“这么果断?”
阮芳草露出真诚的笑容:“在来的火车上,我已经听我表弟说起过你的故事了,特别是你怎么一步步把康斯坦丁推上第一书记位的过程,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