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点头,脸上的表情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见她难得这么配合,厉景川雅人的眉宇一动,笑了笑,起身走向浴室。
凌娆起身跟着走进去,将浴室的灯打开,想了一下才问:“现在这个时间,晚宴那边你不用再去了吗?”
厉景川脱下外衣,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需要我亲自出面的,都已经差不多了,关于合作案的后续有魏绽和公司的副总在,之后的场面我就算是留在那里,也不过是在我父亲面前起到个安抚定心的作用。”厉景川语气淡淡。
“可你不留在那边的话,厉董他会不会”凌娆的语气顿了一下,她没打算再提今天晚上在洗手间的那件事,那事的始作俑者,她和厉景川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她很清楚,当时那种有厉景川在的场合里,除了厉舟颐之外,没有其他人敢下那种命令。
厉景川又解开一颗扣子,嗓音低冷了许多:“最初的确有打算给他留些薄面,现在,不需要。”
这两个本不该用来形容男人的字,用在厉景川的身上是真的不为过。
凌娆被因视觉冲击而眼神抖了一下,想到自己刚才答应过什么,就主动走过去帮他脱下衬衫
两分钟后。
厉景川淡色的唇线微弯,看着手停在他腰带上的小女人:“继续。”
凌娆:“”
厉景川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
凌娆还以为会在浴缸里被他给吃干抹净,结果她从上到下的给厉大总裁擦洗过身体,他始终不动如山,仅是不时的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却什么都没做。
凌娆不再耽误他的休息时间,主动帮他擦干了身体,然后就要走出去。
可厉景川却忽然扣住她的腰,猛的把她往怀里拉。
接着,凌娆听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抑制许久的清哑:“还想走?”
凌娆的胳膊抵在他已经被擦干的胸口,眼神向后瞟了一下:“不走还能干什么?都已经这么晚了,而且我看你好像也很累”
怪不得古人砍头一定要露出脖子,人类的后颈天生脆弱,凌娆只觉得被他咬的那一处像是直接咬在了神经中枢上,敏感的信号一下子在她的意识里炸开,沿着身体向下,半边身子都麻了。
厉景川收紧了手:“原本是看你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又在洗手间里遭了一回罪,考虑着放过你,可你倒是连跳窗的本事都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