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凌娆已经被他带进了落地窗里,窗子还没关上,她用力的要去推开他的手,结果男人却将一把刀放到了她手里。
凌娆:“”
“切蛋糕,或者干脆切了我,选一样。”厉景川语调淡淡,眼神却是淡淡瞧着她,分明已经把她的小心思全盘收入眼底。
“”
“不是还在生气?想切哪里?”他凑了过来,俯身在她脸前,看着她的表情:“这门关也关了,气也憋了够久,与其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冷战,不如在我身上切几下?我看你昨晚下刀时也很利落,今天要不要继续发泄?”
凌娆紧握着刀柄,瞪他。
“谁说我要跟你冷战,我没那么无聊。”凌娆骤然转身捧起地上一个蛋糕就切了下去,再端起蛋糕放到旁边的桌上,切了好几刀,一口都没吃,再拿起来另一个,继续切,从始至终没再抬头看她一眼。
厉景川站在一旁瞧着她,怎么看怎么感觉她是在用切他的力气去切蛋糕,“砰砰”的几声代表她确实心情不好。
切了好半天,凌娆累了,转眼见地上还有几个完整的,厉景川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又拿起一个过来递给她。
有那么一瞬间,凌娆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
凌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他较上劲了。
房门外这时响起了门铃声,凌娆慢吞吞的洗着手,见厉景川去开了门。
傅子言走进来,看见满地的狼藉和厉景川的白色衬衣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些奶油,冷声斥笑:“你们这是刚经历了一场奶油大战?还是干脆直接在这么多蛋糕上实地解锁了些什么新姿势?”
凌娆还来不及去想傅子言怎么忽然间也来了y市,就被他的话弄的耳根一烫。
厉景川淡看了傅子言一眼,随即看向仍然站在浴室里还在洗手的凌娆,开了口,嗓音温淡:“身上都是奶油,洗好了回卧室去换身衣服。”
傅子言看着凌娆头上贴着的纱布和她脸上还微微有一点点红肿的那半边脸时,眼神可就没那么寻常了。
“下手这么重,你没当场把那龟孙的命根子踩爆?”傅子言嘴上是嗤笑,神情却明显冷峻了许多。
凌娆的动作顿了顿,再又朝他淡淡看了一眼,傅子言难道是因为那些地下酒吧的事而来?
“还没来得及出手,人就已经被顾嬅先废了。”厉景川极其冷淡的嗓音打断了凌娆的思考,又看向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