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小杨过刚揉着惺忪睡眼开门走了出来。
恰巧见到娘亲步履蹒跚、向前栽倒的这一幕画面,顿时惊得睡意全无。
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拉住穆念慈的衣袖,小脸上满是惊慌。
急声道:“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昨晚有坏人闯入?”
他昨晚睡得特别沉,什么都不曾听见。
此刻见到娘亲模样。
立刻想到是不是有坏人闯入,让娘亲受了伤,小拳头不自觉握紧了。
秦渊闻言,面庞微微有些僵硬。
昨夜的确有坏人闯入,伤了你娘亲。不过,你小子知不知道,那坏人就是你老子我!
而刚重新站稳的穆念慈,听到儿子这天真关切的询问。
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蛋,霎时红得几乎要溢出血来,连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穆念慈有些无地自容,有些慌乱地瞟了秦渊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睑。
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过儿娘亲没事不是受伤没有坏人娘亲是”
“咳咳!”
见穆念慈羞得不行,秦渊只得亲自出马,咳嗽两声,打断了语无伦次的自家娘子。
一本正经的道:“过儿莫慌,你娘亲没有受伤,只是昨夜风大,起身关窗时,不小心扭了脚,歇息一阵就好。”
小杨过将信将疑地看着面如红霞的娘亲,又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先生。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先生的话,他向来深信。
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道:“那娘亲要小心哦,过儿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蹲下身子,煞有介事地对着穆念慈的脚踝,用力吹了几口气。
“过儿乖,娘亲真的一点不疼了。”穆念慈越发羞窘,忙将儿子扶起。
“咦?娘亲,你声音怎么了?”小杨过又发现了新状况,疑惑地打量着娘亲。
“娘亲没”
穆念慈这才意识到自己嗓音已是颇为沙哑,更感羞臊。
慌忙清了清嗓子,故作若无其事的道,“呃,昨夜风大,娘亲许是呃,着了凉,这才嗯,嗓子不适。”
杨过还待再问,秦渊见娘子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只得再次出马:
“过儿,些许风寒,不必担心,稍后爹爹帮你娘亲调理一下即可,你先去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