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诶~哎......”
放好东西,从酒店前往宴会厅的路上,郇迹化身忧郁男孩儿,时不时的沧桑叹息,像喉咙卡了痰。
无非是想引起凌悦的注意。
凌悦烦死了。
“要唉声叹气就去嚯嚯尤茗芝,我一个病号,你好意思叨扰么?”
“你这病都过去三个多月了吧?”郇迹嘀咕道。
凌悦不想理他,“阿蓝你看那块草坪怎么样,我们去拍点照片。”
凌悦知道就算她现在炮轰郇迹,对方也不会产生怨气。
又何必浪费口水怼他。
对,她就是这么现实。
对创造不了怨气值的对象怼都懒得怼。
“不是吧真走啊”郇迹看着凌悦决绝离去的背影,有点受伤。
草坪不远处有个花亭,五月的紫藤花开得正好,由上往下垂挂在花亭墙壁,形成一面紫藤花墙。
今日阳光极好,鲜花与蓝天白云是绝配。
凌悦停在花墙前面,摆了个造型,正想跟藏蓝弋说,帮她快速闪几张,就听到有声音隔墙传来:
“是,我在外面有个男人。”
凌悦浑身一震!
开局一句话,成功留下八卦的某人。
她甚至贴近了些,想听得更清晰。
“所以呢?你是提前回国跟我解除婚约的?”
听到这声儿,凌悦的身体再次一震!
如果没听错的话,这是阚伽树的声音。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阚伽树未婚妻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哇塞。
豪门大戏,豪门大戏!
凌悦心想偷听别人说话不好,但该死的腿就是迈不开。
女人很是冷静地说:“婚约不变。”
“俞妁(shuo)!你拿我当什么?”阚伽树用力咬着每个字,语气里全是隐忍。
“帮助我得到公司股份的工具。”女人的回答堪称直白。
那头安静了好几秒。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爸宁愿把公司交给私生子都不愿意交给我,他当初靠我妈上位,心里一直觉得我俞家让他受尽憋屈,他现在发展好了,我俞家却渐渐势微,他报复不了我外公外婆,就报复我,让我去尝他当初的感受,甚至把我排除在继承人的位置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