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同归于尽。
郇迹脸色苍白,连连摆手,“妁姐,我们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很好。”俞妁的眼神从郇迹身上略过,落在凌悦身上。
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凌悦倒也不是怕她,但毕竟是自己偷听在先,稍微有点心虚,“我听到了,但我不说。”
俞妁满意了。
最后瞥了阚伽树一眼,似在说‘你的朋友,你自己解决’。
接着就踩着高跟鞋,仰首挺胸地走了。
花亭气氛一度低至冰点
在阚伽树眼里,眼前三人是这样的:
郇迹一副看到兄弟被绿的同情。
凌悦一副偷听八卦的兴奋。
凌悦身边的女保镖低着头,但明显眼珠子溜溜转。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两兄弟好好聊。”凌悦火速开溜。
郇迹又急又怒,“凌悦,你!”
留他一人,他要怎么面对受情伤的好兄弟?
郇迹轻咳一声上前,组织了很久的语言,“其,其实,兄弟,我也有过被甩的经历。”
阚伽树冷着脸拍开某人试图安慰的手,“你没听她说吗,她对那个男人的喜欢不值几个钱,而我,才是她最终会停留的港湾。
不喜欢我,却会选择我,这种感情可比喜欢更坚不可摧。”
“......”郇迹都惊呆了。
那些话还能这么理解呢?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好兄弟有受虐倾向呢。
“随你吧。”不用安慰正好,郇迹赶忙去追凌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