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妁深呼吸两口气,忍得很辛苦。
黄应雄视而不见,甚至怪罪她:“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追啊!”
“追什么追!”俞妁发了脾气,“你不来一切都好好的,你一来人家就走,扫把星!”
黄应雄难以置信:“???扫,扫把?星?俞妁,我是你爸!”
“我管你是谁。”俞妁忍无可忍。
偏偏要插手!还都是帮倒忙!
黄应雄为了生儿子把脑细胞都消耗完了吧,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
俞妁跑去追人。
半路上遇到黄景洛,直接无视他跑走。
黄景洛刚想开口嘲讽两句:某些人再努力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揶揄话还没说出口,俞妁就没影儿了。
还有什么比话被堵在喉咙里,更令人气愤的吗?
他蹬蹬蹬地跑到黄应雄面前去告状。
“爸~啊!”
刚开口,就被黄应雄一巴掌打歪了嘴。
某人可怜兮兮又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爸,你居然打我?”
“别以为今天你在厂区做的事我不知道,那么好的机会啊,居然都能被俞妁抢走,我养你有什么用!”
黄应雄听说凌悦斥巨资清了仓库一半的货,他高兴死。
随即就听到好大儿犯蠢,他又差点气死。
心情起起伏伏,心脏病都要犯了。
他不得不承认,好大儿比不过俞妁,就是因为比不过,所以才更生气。
他生的儿子,居然比不过那个女人生的女儿!
这无疑是被人拿鞋垫子抽脸。
黄景洛头一次见老爹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敢作了,畏畏缩缩道:“爸,反正客户是咱家的,咱也不吃亏。”
“废物,废物!”黄应雄捂着心脏。
黄景洛小心翼翼道:“阚家又不做珠宝生意,等以后俞妁嫁给阚家,大客户不还是得交还到您手中吗,且让她得意得意。”
黄应雄气得头疼,“猪脑子,我能指望你想明白什么?!”
算了。
黄应雄心想,好大儿废了,幸好最近开了小号。
小号一定得好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