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常,但房内安静得不像有人在里面休息,倒像空屋。
她迟疑了一下,却没停下脚步。
推开门、反锁、搬木凳抵在门后,一系列动作做完,丁诗云才缓缓呼出一口气,面色凝重地压低声音:“刚才我看见的幻觉绝非偶然。这有两种可能。”
“一是我个人的精神受到了某种侵蚀或标记。”
“二是”她目光锐利地扫过许萌和罗安优,“这顿早膳本身就有问题,可能只有特定的人,或者触发了某种条件的人才会看到异常。”
她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刚才的幻象不是最怪的,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
罗安优和许萌都是微微一愣。
罗安优率先开口,“是不是梦见何苗敲门?”
“你怎么知道!”丁诗云惊讶地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