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绝密。”
老九目视前方,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你们最好别再碰他的事,疯了的参与者,比厉鬼还危险。”
窗外的路灯越来越密集,远处现代城市的轮廓在雾气中逐渐清晰。
就在公交车载着三人驶向归途的同时,青槐村张家宅院的废墟中
一道残破的身影,正依托断壁残垣,艰难蠕动,浓稠的黑血在身后拖出污秽的痕迹。
“想想彻底杀死我?没没那么容易”张老爷颤抖的手摸向脖颈。
那里贴身藏着一枚指甲盖大小、散发微弱绿光的玉符。
“阈限补给站的‘残命符’花了一百枚黄铜币只要我的眼球和核心意识未泯就死不了!”
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扒开碎石瓦砾,向外挪动,嘴里发出恶毒诅咒:“丁诗云许萌罗安优你们这些贱人等着待我找到新容器定将你们的魂魄一寸寸抽离炼成我永生的资粮!”
“砰。”
一只穿着黑色马丁靴的脚突然踩在他的肩胛骨上,巨力将他整个人死死按回地面,脸颊紧贴碎石。
“操!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滚开!”他又惊又怒,奋力抬头。
逆光中,只能看清那人挺拔的身形和压得极低的鸭舌帽檐,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里,唯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一股混合着新鲜铁锈味与阈限深处特有阴寒的气息,从他周身弥漫开来,竟比陈小姐的冲天怨气更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