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者的腰眼软肋,那人“呃”的一声,蜷缩着倒地。
整个房间乱作一团,漕帮好手们如同陷入了无形的罗网,不是被绊倒就是被迷了眼,偶有几人冲到近前,也被沈青崖三言两语指引着林啸轻松击退。
她始终端坐在那张旧椅上,连位置都不曾挪动半分,仿佛眼前这场激斗,不过是棋盘上随手落下的几子。
这时,一个身材矮壮、方才被迷药所伤的汉子强忍着眼睛的刺痛,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淬毒的匕首,趁着林啸背对他的空当,悄无声息地扑向沈青崖的后心。
这一下又快又狠,显然是蓄谋已久的杀招。
“低头。“
沈青崖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林啸想也不想立刻俯身。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沈青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看也不看便向后弹去。
那银针精准地刺入矮壮汉子持刀的腕部穴位,他整条手臂顿时一麻,匕首“当啷“落地。林啸趁势一个扫堂腿,将他绊了个狗啃泥。
剩余三个还能站着的漕帮好手见状,彼此交换了一个惊惧的眼神。他们这么多人,竟连这钓鱼佬的衣角都没摸到,反而被她像耍猴一样戏弄得团团转。
这女人坐在那里,连站都没站起来过!
“够了。“
沈青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她缓缓抬起头,帷帽似乎“扫“过那三个还能站立的汉子。
那三人被她目光一扫,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竟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半步。
她的声音透过帷帽传来:“回去告诉赵擎,下次派些像样的人来。这些货色,连给我这侄儿练棍都嫌不够格。“
那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狼藉与呻吟的俘虏。
沈青崖看也未看那些倒地不起的漕帮帮众,只对林啸道:“去看看,还有哪个能说清楚话的。”
林啸应了一声,提着棍子走上前,虎着脸挨个检查。他挑中一个伤势较轻、眼神尚算清明的汉子,一把揪住其衣领,恶声恶气道:“说!你们把贪墨的证据,那什么账册,藏哪儿了?”
那汉子兀自嘴硬:“什、什么账册?大爷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一枚细小的银针已悄无声息地刺入他颈后某处穴位。
那汉子浑身一僵,随即感到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