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得功名。谁人还不想探个究竟?”
“这”
薛蟠有些犹豫,不自然的要取过那书册来翻阅。
李宸却是拍开了他的手,又问道:“哥哥你也想学一学,探个究竟?”
薛蟠傻笑道:“我自是不识几个字了,当真多余看这几眼。”
李宸扼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装傻,“兄长可知扬州盐商为何富甲天下,却喜爱捐书院,办文会?”
“为何?”
“那不是为了洗掉身上的铜臭,附庸风雅,令人能瞧得起?哥哥如今是腰缠万贯,可连姨母都不令你掺和家业,这书肆不是你改头换面的机会?”
“京城里每月都有经营不善的书肆,兑下几间都用不了百两银子,也就是哥哥少出来潇洒一回的事了。”
李宸痛陈利弊,薛蟠自是无法回绝。
两名美姬恰好归来,薛蟠连连颔首,拍着胸脯说道:“好兄弟都开了口,我这做兄长的怎好再推诿,不过是几百两银子的事,驳了你的面子也忒不讲义气。”
“宸哥儿放心,我定寻京城里丰字号最管事的掌柜去操办。”
“不管亏赚,顶算陪宸哥赌一赌了!”
“痛快,兄长吃酒。”
大事已定,李宸便从容与薛蟠对酌。
酒过半酣,薛蟠搂着两名美姬的动作愈发不老实,落进李宸眼里,当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影响薛蟠的发挥。
正欲要起身告辞。
可也恰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兵甲铿锵之声。
竟是有兵丁闯进酒楼中来,当真罕见。
薛蟠喝得虽是醉醺醺,闻声也先宽慰道:“宸哥儿无需在意,想必是巡城兵马司的人,为了近来那桩飞贼案子。”
“飞贼?”李宸不解。
薛蟠拍着身侧的美姬,道:“你与我兄弟说说。”
美姬乖巧的递上瓜果,并为李宸斟了杯酒,坐在了案侧于薛蟠和李宸之间,笑谈道:“说来,倒也是件奇事。”
“自除夕起,京里出了个下作的采花贼,专挑落单的女眷下手。若是寻常女子,便行了歹事。若遇上有头有脸人家的姑娘,则只窃取一缕青丝,伪作已毁人清白的模样,如今又临了元宵,闹得便是人心惶惶。”
李宸恍然颔首,“原来如此,难怪近几日家父他都被调入了内城巡视。”
薛蟠痛饮一杯酒,